“别乱动。”简沫感受到肩上的人鱼不安分，不耐烦的拍了拍他的尾巴。

像是哄小孩的动作，亚特斯曾经在海底见年长的族鱼就是这样哄小孩的，他的脸一下就臊红了，嘴里竟然发出不成调的不满，

“嗯……唔……”亚特斯钴扭的更厉害了。

简沫：“别乱叫。”

傻鱼发出的声音更像是限制级画面里才会出现的声音，酥的简沫差点没站稳脚。

“你……我……我……我……”

亚特斯扭动着没有力气的尾巴，上半身垂着，不是很舒服，嘴里哼哼唧唧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两只爪蹼耷拉在简沫的后背，小心翼翼的搭在简沫的肩头。

简沫愣了一下，没说什么又继续走了。

亚特斯看着女人白皙肩头上自己脏兮兮的爪蹼，有些犹豫，还有些难言的满足，他甩甩头甩掉奇奇怪怪的想法，

张着嘴又尝试着说话，“自……己走。”

简沫竖起耳朵，扬了扬眉毛，觉得这傻鱼的声音还挺好听的，沙哑的想要蛊惑人般的语调不禁让她怀疑这傻鱼该不会是要迷惑她吧。

他会说话，只是在一望无际的海里没有人陪伴他，长时间的孤独让他很快就忘却了说话的能力。

身下的女人不搭理他，亚特斯皱着眉，看着晃荡的绿发和女人卷曲的头发打结在一起，满满的抚平嘴角，眼底多了份光芒。

“我，自己走。”

他小心的藏住自己的指甲，特别特别轻的戳了下简沫的肩头。

简沫的肩头没有适应骤然一缩，他立马担心的收回手，小声说“没……没指甲，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