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进。”

甘霖刚把门推开，就看见坐在窗户边的叶珍珍。

她刚从宴会上回来，身上的礼服都还没换下，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甘霖问道：“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叶珍珍头也没回，“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甘霖：“……”

这台词总感觉有点熟悉。

哪里怪怪的。

“什么？”她问。

叶珍珍转过头，说道：“你跟甘云，是姐弟？”

甘霖点了点头，“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