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窗纹丝不动。

原本这是为了防止自己病情发作，特意做的防护装置。

他眼神染上了猩红，剧烈喘息着，又咳嗽了一声，颤抖着手拿出了手机。

甘霖的电话响了。

她犹豫了一下，接通电话。

沈询川的嗓音有些不稳，沙哑极了，几乎是从齿缝迸出似的，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不准走！”

甘霖犹豫了一下，看向秦风。

“他病发的时候，说话可信度高吗？”

秦风：“……”

他看向助理。

“他以前发病的时候会说胡话吗？”

助理：“……”

助理也一脸茫然，看向了甘霖。

“老板以前都不吭声的……”

甘霖：“……”

好。

看来问题又回到了原点。

这下，甘霖也不方便走了，只能等医生来了再判断。

小姑娘留下以后，车子里的声音这才消停下来。

车子的隔音效果很好，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也就只有在沈询川匆匆挂断之前，甘霖听见了几声压抑的咳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