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战看着小明，小明也同样看着他，眼睛眨啊眨的。

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

“你确定这是天书上所写？”

吕战也跟着叹了口气：“我知道这个事情难以置信，但是这上头写的就是如此。

也许，这些天书就是那些伟大的存在记录的日记呢？

或者一些牢骚，这谁能知道呢？”

“……”小明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这可是天书，是神文，光是这上面蕴含的力量，道韵，就足以够惊人的了。

怎么被这家伙这么一说，就感觉不值钱了呢？

也许吕战真的看得懂，只是不愿意告诉他？

这倒是有可能。

毕竟天书的秘密，千百年来，都没人参透。

吕战不愿意告诉他也正常。

他们之间的关系，也仅仅只是合作而已。

真正的秘密，就算是父子师徒，也未必会告诉。

这么一想，小明心里就觉得自己找到了事实真相，倒是想通了。

吕战看他的模样，就猜到了几分他的心思。

不过他也不在意，这种事情，也就是他一个穿越的能够接受理解。

如果真的是本土的这些修炼者，真的看懂了这些，怕是当场道心就崩溃了。

奉为圭臬，奉为神圣的天书，上面竟然是一些牢骚？

这该谁，谁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