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和情绪，“你想要带明雪一起走？”

“嗯嗯。”

严长歌很是紧张，生怕苏季玄出手，她小心翼翼地点头，“请血煞前辈成全。”

“明雪要是愿意跟你走，本尊也不阻拦。”

苏季玄瞅了眼正紧盯着他的严明雪。

“师父，你...”

严明雪没有想到苏季玄能够说得如此平静，还以为苏季玄会大发雷霆。

她扫视着满城的百姓，又看向脸色难看的严宣，对过去不再有执着，她要在仙途里求大道。

在苏季玄的身上，她看到一丝进入九厄祭地的机会。

她不愿错过这个机会。

再者，苏季玄刚救了她，于情也不该在这个时候离开苏季玄。

“徒儿愿誓死追随师父。”

严明雪咬牙说道：“我对你一片忠心。”

苏季玄似笑非笑地端详着严明雪，揣测对方的意图。

“明雪，你...”

严长歌则是万分不解，机会难求，“你真不愿跟我走？”

“姐，不如你也拜入弑神殿。”

严明雪希望长歌也能跟着她进入九厄祭地，劝说起来，“虽说他是一个大魔头，但他待我一直极好。”

长歌看了眼苏季玄。

龙章凤姿，天质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