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浪费时间吗？”

“你浪费了我六十七天，我说什么了？”

“不用说了！我自己想！！”

姜毅没脾气了，放弃了。

“湮灭是溶蚀，是黑洞，是从世界体系里脱离出去了，理论上而言，确实找不到它。

但是，某些法则之间是存在对立的，对立就存在特殊又微妙的感应。

湮灭法则的对立是什么？

当然是自然法则！打个比方，湮灭法则是给天捅了个洞，自然法则就是补天！对于其他法则而言，想找到湮灭法则难度极大，但对于自然法则而言，只需要找到那个破洞就可以了。

我只是打个比喻，具体操纵，要看自然法则如何运用了。”

黑魔帝君侃侃而谈，这虽然是他的推测，但八九不离十。

他们八位帝君虽然没有真正战斗过，但都对彼此分析的很透彻，毕竟三万年时间太长了，闲着也是闲着，不分析下对方还能干什么？

姜毅听完后，皱眉盯紧黑魔帝君：“你是不是傻？

姜苍就是自然法则，你怎么不让他试试？

他都在那里闲出屁来了！”

黑魔帝君嗤笑：“那是你儿子，我敢指挥？”

“你特么倒是说啊！我指挥啊！”

“你也没问啊。”

“我们出来干什么的？

你就不能发表下态度？”

“当着你儿子和你女人的面，我岂能抢你风头？

你如果自己想出来，那多优秀，他们得有多崇拜！”

姜毅揉揉额头，有种怒火无处发泄的憋屈感。

前世没跟黑魔帝君接触过，今生更是第一次相处，但无论前世今生，印象里的帝君都是高傲强势，尤其是魔族，更应该是残暴霸烈，但这家伙……实在是刷新了他对帝君的认知，这特么是个傻子吗？

？

东煌乾、东煌燧都面面相觑，心情说不出的怪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