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个小时后，当袁阳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清醒，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儿，就连与北极熊博斗时留下的阵痛也消失不见，更重要的是，这是他两年来睡得最好的一次，比起以往每天只有不多一分不少一分的八个小时来说，这才是真正最美好的一天。

“感觉如何？”里维奇洛在门外问道。

“还好，谢谢你。”袁阳真诚地说道。

“不用谢，你是花了钱的，虽然这里出产武夫，但是人们还是很讲信用的。”里维奇洛说道：“走吧，你也该毕业了。”

在一间大厅里，袁阳见到了马库斯，比起之前他那张严肃的面孔，现在他更像一个慈详的……老人，不知道为什么袁阳的脑海里搜索了许多词语，却觉得这两个字挺适合他的。

“我想以前你们挺恨我们的吧？”马库斯说道：“这很正常，这世界只有两种力量最为催人上进，一种是爱，一种是恨。而爱可和地下世界没有任何关系，所以我们只能教会你们恨与冷酷，只有这样你们才能活下去，在这里只有适者才能生存，没办法，因为我们面对的就是这样的地下世界。”

袁阳没有说话，他想起这两年的点点滴滴，在地下训练场还是野外，人们根本不知道时间，为了不让自己失去时间感，学员看着墙上的钟表过一天划一道线，在训练营的宿舍里许多地方都能看到学员们各种各样的记时间工具。

“在这里，最短的学员毕业也需要四到五年，如果你现在想听那些赞美的话，我可以说很多，你的教练也可以说很多。但有一点你不要庆幸，在这个世界上许多种杀人的方法，格斗是一种，还有许多方法，我们只教会了你们一种方法而已，所以，这不值得高兴。”马库斯说道：“你可以走了。”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