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看见还是忘了？”

“大爷，我王富贵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看人过目不忘，只要您来过我们酒楼，我绝对记得。昨天真就您和那小姑娘两个人，是您记错了。”

“那你们酒楼昨天晚上天字阁死了很多人又是怎么回事。”

这回王富贵的脸色变了：“大爷，您要不舒服就先去看看大夫吧！我们这还得开门做生意，话可不能乱说啊！我们海梦圆是清平之地，最近这两年打架斗殴的事情都没发生过，哪里来的死人。”

这下杨欢真懵了，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灯火昏黄，大雨瓢泼，真的像是梦一样，难道是自己做了一场梦？

不对，清晰发生的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是梦。

杨欢觉得事情蹊跷，他转了主意，抱着姗姗又匆忙赶回庙宇，梦小小昨天一直跟他在一起，有什么事问她就清楚了。

结果，回到庙里，问梦小小，梦小小也说不记得昨天有什么老头什么魂梦常的。

“那我们这些金子是哪里来的你可还记得？”

“不记得啊！我忘了。”梦小小回答很干脆，看她那一脸呆萌的样子又不像是说谎。

望着那座雕像，看着和昨天的老者魂梦常一模一样的脸，杨欢只能自己猜测，昨天的确是遇到活着的神仙圣人了，有可能那是圣人的能耐，让人见过之后就会遗忘，不留一丝痕迹和印象。

圣人千年不显人间，但是其实也没有说找个名山大川隐藏，平日也在人间行走，只是见过的人很快就会忘掉，所以才让人感觉人间不显。

至于杨欢自己为什么记的那么清楚没有遗忘，可能是圣人故意让他记得的，他们有可能还会再见面，魂梦常昨天走时候这么说的，“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到时候你可以向我提要求和愿望。”

杨欢只能这么猜测了，不过他还是有疑问，魂梦常既然为圣人为何会有咳疾？超凡入圣的人应该不会有这种小病吧！自己本领低微怎么可以帮圣人治病呢？难道是两个不同文明的碰撞打通了他某些关窍吗？他昨天应该的确是杀人了，只是杀的是谁？为何事后也没有痕迹了？

对于这个世界，他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想不明白只能先不想了，放下心里的事情，他开始考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