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曼春眼眸流转，小嘴微动：“你的意思是，这个荣昌帮很可能就是日本特务组织在掌控着？”

“我感觉不太可能，毕竟日本人也不是傻子，要是做到了明面上摆着，那样有些得不偿失，暗地里操控才是最为稳妥和聪明的做法。”

“岳老哥也只是让我查查，敲打敲打，可没说要消灭这些人，毕竟还有一批从日本来的军火正在运输中，暗地里有合作不好动手。”

李方喝着水缓缓开口，看见顾曼春似在思索着，也不打扰。

“我先去睡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吧，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李方招呼一声，随即上楼进屋。

顾曼春瞅了一眼并未说话，也回到了屋中，顿时整个小公寓再度恢复了宁静。

......

深夜，天空之中繁星点点，一闪一闪，点缀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