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办公室里挤进二十多个年轻男女，排成一列清一色服务员打扮。

顾燕祯随意扫了一眼，发现自己的中学同学谢苗苗也在内，她的身旁还站着两个同样勤工俭学的女学生。

也好，若是这次问不出什么结果，正好可以让苗苗暗中察访此事。

“郑厅长被杀的那天晚上，你们有谁听到什么奇怪的言论？”

桌子上放了一沓钱，众人眼里流露出欣喜的目光，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却没人敢出来答话。

王经理眼见冷场，不免有些着急。

“知道什么的，都说出来吧，顾少爷重重有赏。”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是对面的服务生搜肠刮肚，绞尽脑汁，依然没有人出来回话。

顾燕祯低头沉思半响，换了一种方式问话。

“有谁记得当天晚上，陪在郑厅长身边的客人，有什么特征，或者说过什么话？”

屋子里隐隐有些骚动，服务生互相之间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顾燕祯默默盯着众人神色，很快发现谢苗苗身旁一个长相清纯，看起来乖巧的女生，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

“我听他们提到了顾少爷，不过他们的谈话比较隐晦，听不清楚他们具体谈了什么。”

“你还听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