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妾，还是纳李师师为妾。

对于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大宋男人的梦想。

可钟粟犯难了，他甚至觉得苏婉婉向他投来的目光都是火辣辣的，带着浓烈的杀意。

“钟先生侯爵之尊，自然看不上师师这等风尘女子，赎我失言。

其实钟先生如果能设法斡旋一番，让开封府那里照应一下试试，我和师师也会对先生感激不尽。

让先生纳师师为妾，的确有些强人所难。

先生放心，你交代的艺术学院的事情，我一定会竭尽所能。”

芸娘裣衽一礼，便要离去。

“芸娘姐姐，钟大哥已经和姐姐小然有了婚约，如果要纳妾，这种事情恐怕得和姐姐商量。

钟大哥无法立刻答应，也是情理之中的，芸娘姐姐不要介意。

就算商量没有结果，此事或许还有别的办法，你还是给钟大哥一点时间吧？”

苏婉婉最能体会芸娘的心情，也明白李师师现在的处境。

但对她来说，钟粟要纳妾其实真不是什么太大事情，在畅音阁的时候，对那些被赎走后加入富贵之家的姑娘，甚至还很是让她羡慕。

作为风尘女子这样的群体，做正妻是没有多大希望的，就算做个小妾，只要得到足够的宠爱，还是能够一生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