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玥离还在打量着墓碑，就听见黎墨影开口了。.

“这里……葬着我的母妃。”

凰玥离一怔，“明妃娘娘？”

黎墨影沉着脸，点了点头。

“可是，明妃娘娘是从一品的皇妃，按照祖制，她去世之后，应该葬在皇家陵墓里吧？怎么会在这里……”

黎墨影紧紧抿住嘴角，一言不发，深邃幽沉的黑眸，比平时任何时候都显得更冷。

朦胧斑驳的月光下，他的脸色晦暗难明。

凰玥离下意识地闭上了嘴，过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道：“黎……黎墨影，你还好吧？”

黎墨影不说话，忽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