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的一切，绝不是他的幻觉。

“小烨,还在痛吗？”

眉眼冷峻的男人温柔地贴近尧烨,眼神中的柔情与在那栋陌生别墅里的嗜杀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尧烨吓了一跳,呼吸一滞,强笑道：“没事的,我很好。”

他摆了摆手，手指上暴、露在皮肤外的血肉格外醒目。

男人轻轻握住爱人纤细白皙的手指，眸子半敛，掩住了其中的暴虐和恐怖。

“对不起，小烨，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害你受了那么多苦，那些家伙……死得太轻松了。”

吐出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男人的音调变得有一瞬间的扭曲，不复温柔。

尧烨被厉鬼握着手指，冷汗出的更欢了，但他还是一声不吭，就怕哪句话惹急了厉鬼把他给活撕了。

“哈哈，这有什么，一点都不疼的，男人嘛，这点伤不算什么！”尧烨强颜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