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辞轻笑，笑意不达眼底，“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强调蔷薇花胎记这件事情？”

苏亦涵，“啊，每次别人问起南栀的时候，总会好奇的问一句，久而久之我每次和问起南栀的人说话的时候，就会自然而然的解释一次。”

程辞颔首，“这是她带着面纱的理由？”

苏亦涵微微一笑，“或许是，也或许不是，我向来支持南栀的决定。”

程辞偏过头，看着他，眉梢一挑，慵懒又随意，“或许是因为另一半脸长得像妩枳？”

钟弃瞬间扭过头，盯着程辞。

季节一拍座椅，有些惊讶，“辞爷？”

杜秋枫没忍住，激动地站了起来。

“辞爷，你见过南栀了？”

没有谁比他更激动了！

他可是见过南栀的人！

他就有所猜测了，程辞这话就像是在确定他的猜测一般，让他沸腾起来。

程辞没有回答他的话，笑意浅浅的看着苏亦涵。

温柔又冷漠。

四目相对，苏亦涵淡然冷静道，“是吗？终究是不同的，南栀是南栀，南宫妩枳是南宫妩枳，再怎么相似，也是不一样的。”

程辞脸上的笑意缓缓收起，面无表情的时候周身冷意越发泛滥了，肆无忌惮的蔓延。

“是吗？”

苏亦涵但笑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