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

见云软被说话，只是看着他笑，程陌咳了一声来掩饰尴尬，然后将视线移开。

“没考虑过也好，早恋不好。”

云软笑着点头，此时梨涡有些明显，她歪了歪头。

“如果是考虑阿墨的话，我觉得可以。”

程陌耳朵动了动，猛地转头看向云软，其实他这话说的很不合时宜，甚至突兀到他都觉得自己就像个渣男，脑子里将云软的话过滤了好几遍，才终于确定。

云软说的话就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程陌喉间又觉得干燥了，早恋他确实没想过，甚至都没想过成年之后谈个恋爱。

哪怕他和云软才认识这么点时间，理智上他是应该将这话当玩笑揭过的，行动却不受大脑控制。

他伸手拉住云软的手，凑到云软耳边轻声说：“所以你觉得我可以当你男朋友吗？”

云软一愣，侧头时正好可以看到程陌眸底细碎的光。

她点了头，“当然可以。”

云软没什么感觉，毕竟在她印象里，程陌已经和她是很多年很多年的情侣了，还结过婚，此时无非是和这个世界的阿墨彻底绑在一起。

程陌却脑子一空，说不清是什么感受，高兴之外，还有满足感，以及一种诡异的，本该如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