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他是前去除魔。”范不啻争论道。

“哼,范不啻,你太过天真。”黄袍长老冷哼,道,“若是魂飞魄散,灵殿上的玉魄便会破裂,可他半百年间,音讯全无,不是叛离是什么?”

眼瞧着二人愈争愈烈,为首的郭绛长老只好出面劝解,道:“不啻,诸位师叔正处修为突破的关键时刻,奔波而来,言语有些过激,乃是人之常情。你呢,处处为宗门着想,欲要夺回雁云刺,亦是无错……不若这样,我瞧着你这小弟子天赋尚佳,灵根与我相同,比试之前,便由我来指点他罢。”

一副慈善长者的模样。

可江津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安感,回想起方才郭绛长老方才的表现,总觉得此事并不简单,定有蹊跷。

心想,为何其他几位长老皆避之不及,唯独郭绛殷勤献道,还特意指明了要指点他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范不啻却并未察觉到有何不妥,一喜,当即向前拱手行礼,感激道:“方才是弟子无礼了,弟子在此替小徒谢过郭师叔。”

言罢,扯了一把江津,示意江津答谢。

“徒孙谢过师祖,定勤加修炼。”江津规规矩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