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油嘴滑舌,看似天塌不怕,谁知心里是个寂寥的,寒烨心里这般想。

“那我呢?”

“你?”江津哼哼傻笑,道,“你就是一根大腿,让我抱的大腿而已。”

言罢扑一下过去,死死拽着寒烨的裤子,抱着他的大腿,又道:“像这般抱。”

……

……

翌日,窗外已有鸟鸣,叽叽喳喳将睡得酣甜的江津吵醒,半睡半醒的江津赖着不愿起身。

好暖和,似是趴在一块暖玉之上。

无怪睡得如此舒坦。

只是这好端端的一块暖玉,为何偏偏多了两颗玉粒,真是疙人,将它们抠去了才好。

于是迷迷糊糊间,手指开始行动,使劲抠那玉粒……

想不到还挺有弹性,再使劲些。

这时,一双温厚的手掌探过来,握住了他的双手,一道熟悉的低沉声线:“莫要再使劲了,我也是肉长的。”

嗯?这玉石成精了,还能说话。

好似有些不对……

江津蓦地睁开眼,发现自己光着上身,正趴在一厚实的胸膛上。

显然是男人的。

“暖玉”乃是胸膛,那一对“玉粒”岂不是……???

他竟然在抠……

江津瞬间睡意全无,欲要起身,却被那臂膀揽着,抬头一瞧,正好撞上寒烨那张脸——

脸庞棱角分明,有些遭乱的头发,还闭着眼,道:“天还早,再睡一会。”

江津火冒三丈,挣脱寒烨的束缚,起身破口大骂道:“狗!泰迪!”

劳资是个男人啊!男的都不放过。

气不过再一脚踹过去,却被寒烨抓住反手一撂,再次倒进了床窝里。

“贤弟,你冷静些,听我解释。”寒烨压着江津,脸对脸道,“不是你想的那般。”

解释归解释,你压着我是为何?

此时,江津发现二人都还穿着亵裤,冷静了一些,道:“你先起身,放我出来。”

两条汉子便如此光着膀子坐在床上,开始了对话。

“昨夜贤弟你喝多了……”寒烨率先道。

“……”喝多了就能睡一张床上?江津问道,“你我怎躺在了一张床上?”

“你我是兄弟,躺在一张床上,有何不可?”寒烨风轻云淡道,“兄弟之间,莫说是躺一张床上,就是穿一条裤子,也无需大惊小怪罢。”

江津:“……”又问,“那我俩皆光着上身,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