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你不必激我。我知道你想离开这里，我也不是非要留住你。说到底还是我提出的条件，你当我徒弟，我立刻放你走。”

“笑话。”付雨的语气十分冷漠，说道，“没有人配当我师父，就连天神也不配，你又算是什么？”

“……”

短暂的沉默后，声音再次响起。

“时间站在我这边，而不是站在你一方。你在这空间里待的时间越久，你就越危险，越有性命之危。或许你感知不到什么，但千万不要以为我在吓唬你，明白吗？”

“我知道。”付雨一点也不被恐吓，冰冷道，“这空间在针对我的眼睛，对吧？”

此言一出，反而让声音的来源一怔！

“你怎么知道？”此人立刻问道。

“很难吗？”付雨说道，“是你瞧不起我？还是你对自己太自信？”

“……”

“你确实是一个很厉害的小丫头。”声音再次响起，说道，“既然如此，你知道我到底要对你的眼睛做什么吗？”

“这有何难？”付雨淡淡道，“你想杀我或者毁掉我的眼睛都易如反掌，但你没有这么做，说明你不想毁掉。不是毁掉就是想要得到，所以你要么是想得到我眼睛的能力，得到我眼睛中的规则，要么干脆把我双眼整体夺走，我说的有错吗？”

“……”

“没错，正是如此，丝毫不差。”

付雨听后，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你连这些都猜到了，难道你不怕吗？”声音出现，问道，“还是说，你认为我没有这个能力？”

“你有没有能力我不知道，但你想夺走我的能力，无疑是痴人说梦。”付雨冰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