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易明殿主对命运天穹不屑一顾，再厉害的灵宝，也挡不住混源虚空至高规则的压制，所能阐述的红尘绝学只不过是冰山一角，想要参悟至圣秘传，还是得借助红尘令。

心念闪动间。

顾修云的意识融入第一幅秘纹图深处，下一刻，他的神魂、意志乃至真灵都颤抖起来。

仅仅是最简单的一幅秘纹图，就已经让他有种吃不消的感觉。

仿佛秘纹图中藏了一位真正的无量至圣，正引领着他的意识，徘徊于命运大道之间，从天机推演开始，到命运之源、无常心、命运扭曲、命运心相、命运纠缠，再到命运波纹、命运阴影、命运场域，九大规则尽数囊括。

这九种规则，以天机推演为核心，彼此结合，形成一门恐怖至极的秘术。

“错了，全错了。”

“我之前参悟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天机推演跟命运扭曲的结合，根本不应该是那样，枉我还自诩悟透九大规则，道法根基不亚于任何一位至圣。”

“如今看来，我跟至圣差了何止十万八千里，简直是星辰跟砂砾的差别。”

顾修云的心神在震撼，也在激动。

所谓一步错，步步错。

毫厘之差，也许对融合两种命运规则、三种命运规则影响不大，可如果是融合四种、五种乃至六种呢？

到了后面，他将寸步难行。

就比如孔承祖师，演法六重境，正在尝试着融合七种命运规则，到了那般层次，对命运规则的结合早已到了不可思议境界，可即使如此，孔承祖师也不敢说自己的修行没有差错。

“还好……还好我提前得到了红尘至圣的传承，避免了很多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