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认真的想了这个问题，最后得出结果:她朋友还真的没几个。

如果算这个世界的话，大概沈莞儿算那么一个？

“不多，也就两个。”

闻言，白无目光继续盯着她。还不等开口，就听她道，“其中一个就是你。”

白无心情如何谢瑶不知道，但谢瑶确定自己看到了他唇角微微扬起的弧度，说明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那另一个呢？”他好心情的开口问着，心中却想的是如果是女子也就罢了，若是男子的话……

那就让那人彻底消失好了。

“已经死了。”谢瑶回答道。

见她丝毫不见伤心的样子，白无问道，“死了很久吗？”所以才会在提起来的时候一点伤心都没有。

谢瑶摇头，“没有很久。”

白无心情很复杂，既有高兴她不为朋友的死而伤心难过，又有朋友在她心里地位可能跟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的些许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