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辞继续保持沉默，冷着一张脸。

他觉得谢瑶的觉悟真的是非常低，这都好多天了，她还没明白自己到底在生什么气吗？

是的，周清辞觉得自己是在生气，但是看她的样子，似乎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是在生气，甚至因为什么在生气。

他突然觉得这几日的生气全都是自己在跟自己怄气，除了让自己难受外，没有一点效果。

否则她哪里还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见他目光直直的看着自己，谢瑶正想要问他是不是小德子，就见他忽然起身朝着外面走去。

谢瑶这才发现今天他来这里待的时间到了。

眼看着他抬步走了出去，她轻轻唤了一声，“小德子？”

声音虽然轻，但周清辞还是听见了。脚步下意识的一顿，眸子深处浮现出一抹不可置信，慢慢扭头看着她，“你方才在说什么？”装作一副没听清的模样。

谢瑶也不确定他有没有听见，只是笑着道，“突然想起小德子了。”

闻言，原本就冷着脸的周清辞脸色更加的冷了。

她就这么想小德子吗？

就在周清辞准备磨牙的时候，就听她又道，“想起之前晚上的小德子。”

这句话在别人听来可能有些觉得奇怪，但落在周清辞的耳朵里，却让他整个人怔住，下意识的扭头看向她。

脚步有些不受控制的朝着她走过去，重新坐回刚刚的位置，“晚上的小德子？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