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她是逢场作戏,你是真枪实弹(1 / 2)

作品:《危险关系:禁欲上司夜痴缠

酒店旋转门轻轻转动,段祁州缓步入内。

他身边跟着的,正是传言中即将和他订婚的汤家二小姐汤景芊。

汤景芊算是气质型美女,五官没有到让人惊艳的程度,但因为常年练舞,体态轻盈,气质特别出众。

她这会儿立在段祁州的身旁,手挽住段祁州的胳膊,目光傲然扫过全场。

阮明月遥遥看着他们。

段祁州和汤景芊站在一起,除了外貌上的般配,同样富养出来的气质也是旗鼓相当。

他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明明就是为了看他们恩爱同框的画面她才来的,可当她真的看到了,心里的那阵涩痛却越发清晰。

她正准备收回视线,段祁州忽然一转头,朝她和周仲谦站立的方向看了过来。

他们的目光隔着人潮相遇,不过,也就那一两秒的光景,段祁州已经挪开了视线,将注意力放在了汤景芊身上。

“段总和这汤小姐,还挺有夫妻相的。”身旁有人轻声议论。

“我也觉得,好配。”

“……”

阮明月的脸上不由浮起一丝的沮丧。

周仲谦并没有注意段祁州和汤景芊,他的目光一直都在阮明月的身上,看到她脸色不对劲,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冒犯惹了她不快。

“抱歉,你的嘴角沾了奶油,所以我……”

“没关系,只是弄脏了你的手绢。”阮明月说。

“手绢无妨。”

两人还是站在那儿,落地玻璃外,海天一色,可周仲谦明显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氛围没有之前那么轻松了。

或许,是他操之过急了。

“你……”

“我……”

两人同时开口。

周仲谦极具绅士风度:“Lady first,你先说。”

“我好像吃多了,有点反胃,我去趟洗手间。”

“好。”周仲谦替她指路,“洗手间一直往东走。”

“好,谢谢。”

阮明月提着裙摆往东走,她是真的胃有点不舒服,从段祁州和汤景芊手挽手走进来开始,忽然不舒服了。

中医说七情郁结,气滞于胃,果然没有说错。

她想去洗手间催吐,可吐了半天,也没吐出什么。

段元溪进来洗手间,看到她正在吐,脸色怪异:“你吐了?你为什么吐?”

阮明月有些莫名奇妙:“我为什么吐都要和你汇报吗?”

“阮明月,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谁告诉你吐了就是怀孕了?”

段元溪默默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拦到阮明月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点了点阮明月的肩膀:“我劝你检点一点,不该怀的种,你最好别怀。”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清楚,贱人。”

阮明月心头闪现一丝不好的预感,难道段元溪是知道她和段祁州的关系?

她想问清楚,可又怕弄巧成拙反而露出马脚。

“怎么不说话了?”

“我没什么好说的。”

阮明月绕过段元溪,快步走出洗手间。

**

会场内,舞会已经开始。

阮明月还是觉得不太舒服,她给母亲翁美芯发了信息交代,就去了二楼的休息室。

主办方一共在会场二楼设了十个休息室,每一个都设有单独的洗手间。

一号二号休息室都挂了免打扰的牌子,阮明月进了三号休息室,她刚进门准备把门关起来,一只戴着劳力士的男人手卡进门缝,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

阮明月认得这只表。

保罗纽曼,前年的年富艺斯拍卖会,成交价一点二亿。

是段祁州拿下的。

“先到先得,段总,三号休息室是我先来的。”阮明月使劲按着门,不让他进来。

“你确定要在这里和我僵持?”段祁州问。

这里随时都会有人上来,若是被别人看到她和段祁州门里门外纠缠不清,那她就成了破坏段祁州和汤景芊的小三。

毕竟,今天现场所有人都看到了段祁州和汤景芊手挽手而来,他们虽然没有宣布订婚的消息,但这就是段祁州变相承认了汤景芊。

她犹豫的片刻,段祁州抓住时机,侧身挤了进来。

门“嘭”的一声关上反锁。

阮明月见他得逞,伸手推搡他:“你进来干什么?你快走?”

段祁州握住她两边手腕,高高举起,一个反身将她按在门背上。

礼裙的缎面布料轻薄,门板的冰凉感透过衣服沁进她的肌肤,让她忍不住颤了颤。

“段祁州,你松开我!”

段祁州充耳不闻,他高大的身躯贴向她,借着休息室调暗的灯光,以这个掌控的角度打量着她。

她今天真美。

这种美,是不同于往日的精致、性感,明显是有意为之。

“穿得这么好看,来找周仲谦?”他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阮明月的锁骨上,她下意识的一躲,露出锁骨精巧的沟。

段祁州直接吻了上去。

“你别。”

阮明月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赶紧制止他。

“别什么?”

“别在那里弄出痕迹。”

“我就弄呢?”他的吻掠过锁骨往上走,停留在她纤长的脖颈上,“你还没回答我,穿这么好看是不是来给周仲谦看?”

“那你呢?穿成这样又是给谁看?”阮明月反问。

段祁州拧了拧领带:“我哪天不是这个装束?”

也是,他每天都是高奢,而她不一样,灰姑娘穿礼服,像梦一场,午夜十二点钟声敲响,就得回归现实。

这就是他们之间的不一样。

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说,你今天穿成这样是想勾引谁?”

他话落,手已经滑进了阮明月礼服的高开叉。

“你别碰我!”

阮明月试图挣脱他的束缚,可是,男女力量悬殊,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

“我不能碰你,谁能碰你?周仲谦?”

“你不要扯周先生,他不像你,他是谦谦君子。”

“他是谦谦君子,我是无耻小人?”

“我没说,是你自己说的。”阮明月瞪着他,瞳仁水润明亮,“不过,你对自己的定位还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