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却丝毫没有动摇，只觉得听到了稀疏平常的事情。

“所以呢？”

秦阳反而以一种极为锋利的目光直视司空若月：“因为他们能杀武皇，我就要承认自己的天赋不如他们？”

“或者说，他们的天赋与我相当，我不该狂妄自大，自认第一？”

“我是希望你不要小觑天下英豪！”

司空若月有些生气地道：“我想让你拔得头筹！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

“哦，所以是夏龙神会来，还是王惊剑会来？”

“...”

秦阳笑了笑：“应该是王惊剑吧？”

“...”

“我再来猜猜，王惊剑背后，肯定是天剑门，而你们这一脉，跟天剑门的关系并不好。”

“但不好归不好，却也不意味着无法修复，比如说，让你成为纽带？”

司徒若月微微一怔，略显惊异地看着秦阳。

他，他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全靠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