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怪我。”

骆霆锋心情复杂,也没了品茶的兴致,万分自责,“应该在那小子眼瞎之前,告诉他什么女人能要,什么女人不能要。他在我这里信誓旦旦说要努力闯出一番成绩,转头他看中的女人就过来找我要钱。”

“一个搭台一个拆台,这样的两个人,未来怎么可能会安分地相处五十年甚至更久?”

愁,太愁了。

“老爷,您别太担忧,儿孙自有儿孙福,您还是保重身体要紧。”管家贴心地递上骆霆锋要吃的药。

骆霆锋吃完药,看着手中的空瓶,心里生出一个计划,“今天那小子的未婚妻过来把我气到了,你给我在医院里找个床位,我要去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