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又朗朗上口。

骆沧修拿着其中一张纸,对着上面的名字欣赏了一遍又一遍。

宋以菱攥紧了抱枕,恨不得抄起一旁的椅子对着骆沧修身上轮。

这人是真的有病,自己都决定好名字了,还让陆舒曼在这里写什么呢?

宋以菱扫了一眼还在揉手,敢怒不敢言的陆舒曼,对骆沧修愈发无语,“让我们在这里听你唱戏,有意思吗?你的事情办完了,就来浪费我们的时间?”

“没有,我只是很在乎宝宝,所以......”

“骆沧修,请你现在滚出我的房间,你再在这里待下去,信不信我带着孩子一起死?”宋以菱作势要撞墙,吓得骆沧修连忙举手投降。

“你别伤到自己,也别伤到孩子,我出去还不行吗?你们两个慢慢聊。”

骆沧修一步三回头,最后警告了陆舒曼一眼才离开。

男人离开,宋以菱给陆舒曼了一个眼神,让她把房门关上,两个人才同时松了口气。

“陆舒曼,你看男人的眼光真差,哪怕是备胎,也不能以次充好吧?”

陆舒曼呵呵两声,“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