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海帆虽然给不了瑶瑶婚姻，却在尽可能用自己的力量保护她，为她谋划好了将来。

这又何尝不是另外一种爱护呢？

所以这种事，还是见仁见智。

要说像江心一样，恨贺海帆恨得巴不得把他抽筋剥皮，这说得过去，毕竟贺海帆没给过瑶瑶任何名分，而这个女人曾经有过他们的孩子。

又或者跟瑶瑶这个当局者一样，贺海帆即便无法让她成为自己的妻子，还是依旧对她很好，她不恨他，这也说得过去。

所以，纪然没有办法给瑶瑶这个问题的答案。

“那你现在还爱着他吗？”纪然问瑶瑶道。

瑶瑶却笑，“都已经过去五年了，所有的好与坏都会被时间冲淡，遗憾是有，但是都已经过去了，我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

瑶瑶虽然看起来年纪不大，可是心态的确是很成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