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点头，“对啊，他俩都是您调教出来的学生，实力肯定毋庸置疑。”

被纪然这样当面夸奖，顾三思心里那个美啊，“您别说！您还真别说！我的这些学生，用过的都说好！”

纪然无语。

顾老搞得好像自己的学生像是自己推出的某些产品一样。

“对了顾老，我父亲留下的红翡手札怎么在您手里？是他交给您，让留给我们姐妹的吗？”纪然提到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顾三思摇头，“虽然我以前跟飞白有点交情，不过他还不至于把自己压箱底的宝贝送我。那本手札是我在业内一位赌石前辈那边搜罗过来的，那位老先生去世之后，他的后人并没有继承他的衣钵，转而去做别的事情去了，所以这本手札对他们来说没什么价值，就卖给我了。”

“那手札的钱……”

顾三思似是猜到纪然要说什么似的，赶忙摆手打断了她的话，“当初我跟飞白一起赚到的钱，拿回家铺地都嫌多了。所以这本书花的这点小钱，你不必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