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纪臣岘也总觉得不太可能。

不是没见过姜宁，就只是单纯的认为姜宁那种性格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我们离婚了。”顾言深淡淡开口。

这话就是告诉这人，他不想继续讨论这件事。

纪臣岘点点头，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说的都是工作上的事情。

办公室内的气氛不坏，但是也说不上好，总归是有些阴沉的。

……

彼时，纽约。

姜宁和顾言深离婚后去了纽约，但是不意味着姜宁和丰城所有的人都断绝联系了。

她的微信也没变过，这里是姜宁极为隐私的空间，她在离婚后只删除了顾言深。

她和叶栗他们还是保持了联系。

这天，姜宁从教室出来的时候，手机振动，她以为是宋沣来接自己了，结果没想到，上面是叶栗的电话。

离婚后，叶栗和姜宁其实一直都在微信联系，叶栗并没主动打过电话。

姜宁没多想，很快接了起来：“栗子，怎么忽然给我电话了？”

“你看消息了吗？”叶栗的声音很气愤，“亏我还替顾言深说话，现在发现，顾言深就是一个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