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蔡美晶停顿了一下：“你们能在一起，奶奶还是很高兴的。”

蔡美晶看着姜宁的时候依旧是笑脸盈盈。

“多体谅一下言深，他在这个位置上，有他的难处。”蔡美晶劝着。

是啊，顾言深太多难处了。

要平衡自己这边的关系，要理好顾家，还要应对外面的敌人。

甚至瑞金，如果顾言深不在的话，他确确实实是要找一个可以顶替自己的人。

就如同顾言深说的，周蔓蔓是最好的人选。

只是姜宁或多或少也觉察到了，周蔓蔓大概会把两人搅和的翻天覆地。

和江怡璐的时候不一样。

周蔓蔓的段数太高了。

想着，姜宁叹息。

最终，姜宁也没说什么，就只是点点头：“奶奶，我知道了。”

蔡美晶点点头，有些疲惫了，姜宁很快扶着蔡美晶进去休息。

出来的时候，姜宁问了阿姨最近蔡美晶的情况，阿姨没说什么，姜宁这才放心。

但是今年压在心头不安的预感，却怎么都抚不平了。

可姜宁又说不上来是为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