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利用力攥着拳头，眼底的歉意一闪而逝。

“我不得不这么做——新人太多了。”

“他们不知道救世教的真正目的，而且实力太弱。”

“一旦救世教真的成功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催眠了一个人，让他以新人的身份加入救世教，就是现在还活着的那两个新人之一。”

“我原本的想法是，让他破坏掉实验。”

“可那么多新人，不知何时才能够轮到他，万一在轮到他之前，神魔井就被打通了呢？”

“我不能冒险。”

“所以才会让陈益宽他们动手。”

“可惜......”

“计划还是出了偏差，另一个新人也活了下来。”

“现在，又多了一个你。”

新人越多，风险就越大。

好在，凌天的实力比任何一个新人都高，大概率会把他放在最后。

凌天没想到，黄文利竟然做了这么多。

而且陈益宽的所作所为，竟然也是他指使！

当然，这都是黄文利的一面之词，是不是真的，暂且不知。

但如果这家伙说的是真的，大概率有点疯魔。

要知道，所谓的新人，其实都是和他们一样来自于外面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