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协约关系，就是，”司念的表情痛苦了，“嘶～”她发出冷抽气声。

封司宸，真的咬她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他再一次提问。

“协约甲乙方。”司念回答。

这个答案他似乎是不喜欢，又加重了啃咬的力道。

“重说。”

“互相利用。”司念虽然痛苦着，但是她的眸子里却有着一份坚定。

昨晚，她做的那些事她后悔了，她以为自己能以退为进，殊不知早被他一眼识破，而不论怎么做，都是在他的计划之内，根本逃不了他的控制。

“你似乎不愿意承认那个身份。”封司宸又解开了司念的一枚纽扣，他的指腹，在她刚刚被咬红了的锁骨处徘徊。

司念双手格挡在自己面前，然后与他拉开距离：“我承认身份，但我不承认额外身份。”

“我只是负责陪同你演戏的女伴，而不是，”司念这下无法把话说出了，因为她的唇被他含住。

他浅浅重重的，规律不一，三分钟后，才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