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只答应过你，我不回南帝了，我说了我非要一直在国外吗？我愿意去哪就去哪，这是我的自由。”

“你答应过我，不和璟辰纠缠，可你还是在和璟辰纠缠！”

“是你儿子纠缠我的，我俩偶然在永舟碰到，然后我说了，让他回南帝，他没回南帝去。”

但是姜彤还是玩不过郑燕——

她没看到，郑燕偷偷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了，把手机放在口袋里面。

“你的意思是，权当是璟辰犯贱？是他犯贱，纠缠你是吗？”

“我没这么说，”姜彤很不能理解郑燕，“你说你自己儿子犯贱吗？””那你很厌恶璟辰对吗？“

“我厌恶你。”姜彤很不给郑燕面子，狠狠道，“这个地球上，我最讨厌的人，一个已经死了，一个就是你。”

“你——”郑燕一咬牙，姜彤这是在诅咒她死吗？

然而姜彤已经走了。

郑燕狠狠地上了车，把刚才的录音保存，然后找了专门的会ps的人员，把录音调整了一下顺序，发给了厉璟辰。

厉璟辰压根就没听录音，给郑燕打电话。

郑燕无语了，“我给你打电话，你从来不带接的！要么关机，要么说忙在开会，每次就碰到她姜彤的事儿，你就跟那耗子似的，从洞里藏不住了。”

厉璟辰：？把他比喻成耗子？

“你来永舟怎么不和我说？去找她做什么了。”

“我没找姜彤啊，我是碰巧在路边见到她，谁知道她就说了那种话，你自己听听看，她说了什么吧。”

厉璟辰打开了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