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才突然察觉，秦栀冉也许真的有两下子。

秦栀冉刚才的手法，看不懂，但似乎很专业。

她发现她似乎对秦栀冉认知有误，她似乎突然间有些看不清秦栀冉了。

夏樱被秦栀冉突然的动作吓出了一身冷汗，她竟完全看不出来，秦栀冉这般大胆。

可她更惊讶与裴辞序的纵容。

直到秦栀冉的声音传来，夏樱看了一眼沉默的裴辞序，才压下心中的惊讶，点了点头，“我试试。”

而裴辞序一直低着头望着秦栀冉，总觉得秦栀冉似乎哪里变的不一样了。

哪里呢？

“你看我的眼神变了。”

“什么？”

秦栀冉正将面前的药粉小心翼翼的混在一起，淡淡的药香弥漫在整个房间，闻言不由怔愣一瞬，不解的望向裴辞序。

裴辞序就坐在对面，单手撑着头，他已经维持这个姿势，一瞬不瞬的盯着秦栀冉许久了。

现在，他似乎终于找到了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

裴辞序嘴角挂着淡淡的笑，“刚见面的那天晚上，你想让我死，后来，你被逼着给我治疗，眼里有很多不满，可是今天，这些好像都没有了。”

裴辞序缓缓站起身，朝秦栀冉走去，“你现在看我，这些情绪都没了。”

“这样不好吗？”

裴辞序却欺身上前抵住秦栀冉，秦栀冉下意识后退，却发现她已经被抵在桌子的边缘，退无可退。

秦栀冉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微微皱眉，裴辞序却好似恍然未觉，“从我出现开始，你就一直在分心偷偷观察我，我就一直在想，你现在看我的眼神像什么？现在我终于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