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挑一握紧拳头，颤抖着声音追问:

“你给我换的吗？”

帝九夜思索一下，才淡淡回答道:“差不多。”

差不多，那到底是差多少。百里挑一起身闪到帝九夜跟前，召出濛阳剑指帝九夜的胸口，杀意凛然。

“帝九夜，你，是不是碰我了？”

百里挑一双眼通红，眼尾挂着泪，好不可怜。

被人用剑指着，按理说帝九夜应该一掌把眼前的人拍成肉渣。可是这位君上大人不仅不生气，眼底竟划过一抹趣味。

他以前把这个女人欺负成那个样子都不见她哭，如今却掉了泪珠子，倒是有些意思。

帝九夜放下书，饶有兴趣地打量着百里挑一。

“就算碰了又怎样，你打算杀了我？”

百里挑一握紧剑柄，没有说话。如果帝九夜真的碰了她，她恨不得立刻把这个狗男人杀了。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她的实力不允许。

百里挑一放下手，抹了一把眼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