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九歌只是发现了他江凡的潜力，破格让他成为凌云阁弟子。

那也只是手段，是把江凡牢牢拴住的手段！

李九歌看重的不过是他江凡未来的可能性。

江凡怎么可能看不透。

只是她李九歌没有想到，江凡竟然这么强！

一日登上宗门内榜！

怎么看重，也不过分。

只是现在给江凡一个交待？

在别人的眼里，李九歌确实为江凡主持了公道。

在江凡的眼中，其实也是。

只是……

这一切来的太晚了一些！

一群搬弄权术之人。

哪怕他江凡只是再弱小一点，后果恐怕是大相径庭。

整个皇极宗里，这一刻，江凡认得，只是何不秋。

认得只是那几个敢在他弱小之时，陪他一起亮剑的朋友。

其他人如何看他，与他江凡何干？

江凡目光淡然，古井不波，缓缓的走下生死台。

李九歌柳眉微挑，眼中精芒一闪。

“你那日让他做凌云阁弟子，明明是个很好的开端，为何不一如既往？”封尘摇头叹息：“我知道你难，一个宗门压在你的身上，让你透不过气来。可是……这世上没有圆满之事，你怎么可能八面逢源？”

“我错了吗？”李九歌喃喃一语，分外小声。

封尘摇头：“你没错，只是错过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