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看着龙蛇变，忍不住小声嘀咕了起来。

“不过只是这魅影迷踪，修炼到大圆满的程度，就已经很厉害了。”

“身如鬼魅，无影无息，还能够幻化影分身一道，真假难辨，一息之间，身影便可互换。”

“这龙蛇变有些牛啊！修练起来一定很难，它怎么会在一楼存放？”

“管他呢，它和我的黑蛇武灵好像很贴合，先拿了再说，即便是暂时没有修成，又没有什么损失？”

“你确定没有损失？”

苍老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江凡被吓了一跳，回过头才发现封尘不知何时站到了他的身后。

江凡的感知何其敏锐，却是毫无察觉。

那封尘就像是个活死人，竟是半点气息全无。

“龙蛇变啊！”封尘叹息一声：“这门身法武技在摘星楼放了很多年，却没人选择它，因为它无招无试，根本让人无从下手。”

“它只能在无数次的生死之际、进退之间慢慢感悟，你知道这有多难吗？你怕是还没有领悟皮毛，就死在了别人的手中。”

“皇极宗建门以来，还没人能把这门武技学会，所以才会放在这里。”

“而且它很贵，因为他们都来自于苍云剑祖的剑冢之中。你若取走这龙蛇变，也就只剩下三枚通灵丹可兑换，你真要用如此大的代价，换这个鸡肋？”

“封老，多谢您的提醒。”

江凡躬身道谢，知道封尘是在好意提醒他。

在没有成为内门弟子之前，他只有这一次机会进入摘星楼，而且宗门贡献也极其宝贵，并不容易获得。

“你清楚就好，我只是让你知道深浅，取舍全在你自己，你自己决定。”

老人不再多言。

江凡并没有犹豫，用宗门玉牌将龙蛇变拓印其中。

摘星楼内的武技功法并不允许带走，只能记录在宗门玉牌之内，以免影响到其他想要修炼的弟子。

“这就是少年人的倔强吗？其实很多时候，还是量力而为比较好。”

封尘摇头笑了笑，转身离开。

江凡如此果断，丝毫没有动摇，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这个孩子，着实有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