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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阿科拉桥战役(1 / 2)

作品:《建立无限帝国

清晨,阿科拉桥。

大雾笼罩了整个世界,白色成为了这个世界的主色调,天气晴好时依稀可以见到的阿尔卑斯山那壮丽的雪峰和奇伟的(shen)段也没了踪影,就连近在咫尺的明奇奥河,也只能通过那依稀传来的低沉的“哗哗”水流声,证明着它的依然存在。

明奇奥河两岸的能见度低的可怜,最多不超过20米,这意味着,人类的活动能力将会受到极大的限制。要知道,曾经有一个科学家做过鬼打墙的实验,最终证明人在没有目的(xing)的时候,无意识的行进路线是曲线。

这也就意味着,所谓的鬼打墙只不过是人类本(shen)在走一个圈圈罢了!充其量就是大了一点的圈!这就好像平行线并不不真的平行,延伸到一定程度,早晚会相交一样!而在大雾之中,这种(qing)况同样出现了,区区二十米的能见度,要是开车上路,怕是发生的追尾可以突破吉尼斯世界纪录!

“这是上帝赐予我们的大好机会!”在明奇奥河西岸的森林中,灌木丛和浓浓白雾的双重遮掩下,一个穿着一(shen)黑色鎏金军装,腰间跨着刀柄镂空的华丽指挥刀,脑袋上特立独行的横戴着帽子的,大鼻子意大利男人正在灌木丛中贼兮兮的探出脑袋,双手端着一个单筒望远镜,眯着他那双灰蓝色眼睛全神贯注的打量着河对岸的(qing)形。正是拿破仑。

“你确定?我可不觉得在大雾天进攻乃是明智之举!”他(shen)边的树丛中,一个穿着亮蓝色军装,一头微微卷曲的黑色长发打理成松散的马尾,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白边三角帽,下巴上留着修剪的一丝不苟的一圈短须,有着一双深棕色眼睛,举手投足间都充满绅士风度的中年男人正一脸嫌恶的摸着自己的发梢,上面传来的潮湿、粘腻的手感让他郁闷不已。

“该死的露水!该死的雾!我讨厌这种浑(shen)湿漉漉的感觉,像是穿着衣服蒸桑拿,别提有多膈应了!”隐隐约约能听到他口中传来与他那副欧洲长相完全不搭调的中文嘟哝。

“别抱怨了,汉歇尔!这就是真实的军旅生涯,你光见到我满载荣誉而归,哪里见过我挨饿受冻啊!就算是我,裹着毯子睡在战壕里也是常有的事!对于我们这些军人来说,能有一张暖(chuang)、一口(re)水就满足了!”拿破仑一脸感慨的小声说道,即使是听不懂中文,他也可以从韩幸那副“别人欠了他五百块钱”般的脸上读出他的语意。其实他那一头齐肩的绚丽棕发又何尝不是和韩幸一样湿漉漉的缠结在一起哪?

“我讨厌现代战争!”想想还是中世纪好啊!(shen)为贵族老爷,打仗就算打输了也可以出钱赎(shen),既有高头大马代步,又有神兵宝甲护(shen),仗着这些宝贝,收拾起小兵来简直像是在玩“无双割草”!

“大雾也可以是我们的屏障啊!只要我们小心点,就可以借着大雾摸过去,然后来一个出其不意!这样阿科拉桥就是咱们的了!”拿破仑一张脸涨得通红的说道,他的手都在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再他们的(shen)后的森林中,还有这一个个法军士兵从浓雾和灌木的掩盖中走出,此时的世界静悄悄的,除了明奇奥河哗哗的水流声之外,什么都没有。

“我觉得这是个馊主意!奥地利人是看不见我们了,可是我们也看不见奥地利人啊!你为什么不用大炮开路啊?”韩幸对于这个搅扰了自己美梦,还带给了自己粘腻、潮湿感觉的糟糕计划毫无好感。

“赛嘉德少校,拜托你想想清楚好吧?阿科拉桥只有一座,要想找到下一个渡河地点,至少也得几十公里以外。如果我们动用大炮,把阿科拉桥不小心炸塌了·······”从贝尔蒂埃参谋长帽子上的那一撮松针来看,他怕是刚刚从一棵松树底下经过来着,还不小心跟松树的枝干来了个亲密接触!

缪拉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嘲讽他的好机会,“参谋长阁下,你脑袋上怎么绿了?您的伪装真是太完美了!我要不仔细看,还真以为你是一棵树哪!”贝尔蒂埃长得高高瘦瘦,(shen)材苗条,大概这就是缪拉说他像棵树的缘故吧!

自从有了这个参谋长,拿破仑的腰杆就(ting)得笔直了,如今每次都有贝尔蒂埃出马给他摇旗呐喊,韩幸大有一种说不过他的无力感!没办法,他们两张嘴,自己一张嘴,双拳难敌四手啊!

此时他用一种得意的眼神看着韩幸,将手插在(xiong)口两颗纽扣的间隙之间道:“你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的确,我们看不见对面的敌人,可是我们知道他们在桥的另一端,他们却不知道我们在哪里!这就是我们的优势所在!”拿破仑咳嗽了一下,好为人师的(xing)子立刻上来了,他装腔作势的拿捏了一番,像极了一个老师上课前“憋大招”的样子。

未等拿破仑秀完他的(cao)作,忽然对岸响起一阵枪声,在朦胧白雾中隐约闪过一阵火光,立刻有一个法军士兵(shen)上传来一声子弹入(rou)声,然后这个士兵就惨叫着摔倒在地上。

“隐蔽,隐蔽!”拿破仑连忙转(shen)朝着后方做了个压低(shen)子的手势,压低声音的喊道。

“路易,你快点给我躲到后面去!”见到一直跟在韩幸(shen)边不做声的弟弟路易像是一只呆头鹅一样傻站着,拿破仑连忙拉住他上衣的下摆,一边往后面拖,一边碎碎念道: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老妈绝对不会饶过我啊?你还记不记得,我答应让你上战场之前,都和你说过什么?听到子弹声要卧倒!卧倒你懂吗?起码也要蹲下!”趁着拿破仑如同天朝老妈附体一般千叮咛,万嘱咐的间隙,路易还朝着韩幸做了个鬼脸,瞧他那一脸嫌弃的样,多半是对拿破仑的念叨感到不耐烦哩!

“拿破仑也不容易啊!都说长兄如父,大哥约瑟夫不在,他这个二哥就得挑起照顾弟弟的重担,(shen)为一个家长,即希望自己的弟弟出人头地,有一番作为,却又担心他遭遇什么不测,这种矛盾的心理,大约也只有为人父母者能懂吧!”韩幸叹了口气道。

在法军停止前进之后,奥军便也渐渐没了声息,周围的空间陷入了诡异的宁静。

“我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发现我们的?”人高马大的缪拉(shen)高超过一米八,蹲伏对于他来说是一件艰难、困苦的事(qing),而且还很没面子,他吃力的弓起(shen),用手揉着自己的膝盖道。

“嘘~”贝尔立刻对缪拉做了个(jin)声的手势,他丝毫不介意乘机报复一下这个肌(rou)发达的大猩猩。

就在缪拉打算还击的时候,拿破仑发话了,“住口!缪拉,你这个笨蛋!是声音!该死,是声音,他们能听到我们行动的声音!我怎么就忘了这一点哪?”拿破仑一脸苦恼的蹙着眉头道。

“我猜对面的奥地利人也会说,‘我们看不到对面的法国人,可是我们知道他们就在桥的另一端~’”韩幸拿捏着拿破仑的语气,模仿他刚才的样子将他说的话全数奉还了。

“我的确没想到他们会通过声音判断我们在靠近!”拿破仑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我忘了我们乃是一支将近四万人的大军了!”

“现在怎么办?冲上去?”缪拉的建议直截了当,非常符合他的战斗风格。与之相反的是贝尔蒂埃,他的建议是“要不咱们撤退?”这就是两人战术风格的最佳体现,一个莽,一个稳。

“冲冲冲,你就知道冲!你的脑袋就是用来装饰好看的吗?”贝尔蒂埃话音刚落,缪拉就和他吵作一团,直接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