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澹台白就笑了，她知道是谁了。

“这一次，宁天你没有来得太晚。”澹台白微笑着。

下一秒，那昏沉的阴影里，一个影子冲入澹台白的视野，如同一道破开夜幕的流星。

果然是宁天。

宁天是以最快的速度赶上不周山的。

他自然也看到了不周山顶青绿色的玉石祭坛，微微皱眉，踏上了祭坛。

“澹台白！”

“你来啦。”

澹台白微笑，见宁天一脸沉凝，直接道：“你心里是不是有很多疑问？”

“我可以帮你解惑。”

“首先，第一点，没错，澹台家的人都是我杀的，包括澹台老祖。”

宁天眉毛不展：“你达到化神了？”

“是啊，”

她微微一笑，“其实化神很简单的，只要你知道你想做什么，轻轻松松就能达到。”

“之前那些老祖宗啊，不知道费了多少时间才到化神呢，他们都是废物。”

澹台白看向宁天，咯咯一笑：“但我和你不同，我看出来了，你已经半步化神，只要你确定你的心里想法，你和我一样，很快就能达到化神。”

宁天没接这句话，而是问道：“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因为我要离开了。”

澹台白美目流转，看向宁天：“我和你这种人不一样，你把亲友视为逆鳞，不可触碰，而我把亲友视为累赘。”

“他们活着都是我的束缚，所以我要在离开之前，解除束缚。”

“呵呵，你是不是觉得我是疯子？”

“对，我就是疯子，我承认的。”

“天才的顶端就是疯子。”

澹台白说着，指向宁天，微笑道：“宁天，你其实也是疯子，和我一样的。”

“所以疯子就应该和疯子在一起，来吧，我们一起去山海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