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自己为什么……会死呢？

杜恒只怕永远都想不通了。

“呼呼……”

身体瘦弱的周菲菲重重喘息几声，一下子瘫软在轮椅上，刚才提起那一刀似乎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宁天快步上前，一指点在她肩膀上，输入一丝真气，帮她抚平心绪、顺畅气血。

“谢……谢谢。”

周菲菲深呼吸着。

很久之后才平缓下急促的呼吸，随后面向众人，得体地道歉道，“实在不好意思，让大家看笑话了。”

“我之前说的话，仍旧算数。”

周菲菲招来一个护卫，“几位需要退货、退保证金的，请跟他去吧，我身体不太好，可能无法陪同了。”

那几个客人立马点头，“好好好，周老板不用客气。”

很快，场中客人们都散了。

只有宁天和叶池瑶还留在原地。

周菲菲此时双臂一撑，哗啦一声滑下了轮椅。

叶池瑶一惊，“哎小心！”

周菲菲却执意推开了叶池瑶的帮助，尽力撑起身体做出跪姿，“我想要谢谢这位先生。”

她跪地低头，极其认真地对宁天道谢，“谢谢！”

“我真的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或许我至死都不会知道真相。”

“甚至下了地府，我也没脸去见父亲。”

“……真的谢谢！”

宁天一把将她搀扶起来，重新拉回了轮椅，“不用客气，我帮你这一把，也是有我自己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