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迫不得已？”

陆凌霄的烟瘾犯了，决定从另一个角度和他谈。

“宥宥，如果……我是说如果，叶老师来做你的妈妈，你高不高兴……”

陆凌霄的话音没落，陆宥洐又“哇”的一声哭开了。

他说：“我就知道。”

“别哭了！”

陆凌霄实在忍受不了，和小孩子谈正事，这是他做过的最轻率的决定。

他刚要起身，陆宥洐又问：“那如果你们真的结婚了，会把我给赶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