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含刀审讯,看我的弹指神通!(月(2 / 5)

作品:《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喝得烂醉如泥的陈舞阳,忽然从床上翻身而起。

怀中玉体横陈的女人娇啼一声,被陈舞阳推开,下了床,从桌子上取了酒。

“大人,您要去哪呀?”

女人觉轻,陈舞阳动了,她就知道了。

也爬起来,双手环住陈舞阳的脖子,身体挂在他身上。

陈舞阳歪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平和:“再喝几口。”

这女人是头牌花魁,但却是探子。

安插在他的身边,负责探听他的情报。

忽然。

他转过身,一把捏住女人的嘴,将壶口塞进她的嘴里,使劲往里面灌:“你就好好喝吧!”

“哦……咳……咕!”

女人挣扎,但陈舞阳翻身,将她按在桌上,用胳膊肘抵住她的喉咙,酒硬往里面灌。

咕噜,咕噜!

女人被呛得脸色潮红,不停咳嗽。

一壶酒干了。

陈舞阳发出哈哈大笑声,把空酒壶一丢,再拿起来一壶,前半夜喝剩的酒,全部灌进女人的嘴里。

咕噜咕噜!

酒精麻醉了神经。

她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陈舞阳灌了三壶酒,把她丢到床上去,然后换上衣服,推开窗子。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但节日欢庆的气氛仍在弥漫。

但青.楼外没有什么客人了。

陈舞阳回身,将房门插上,吹灭了蜡烛。

然后如幽灵般从窗户翻下去,踩着瓦片,借力从墙边溜下去,双脚着地,却觉得脚被震得有点麻。

陈舞阳今日一身公子哥打扮,戴着文人冠帽,手里拿着折扇。

严格算,现在算正月十六了。

但还是元宵节。

南京沉浸在节日喜庆气氛之中,各家猜谜的摊子还没散,卖花灯的也在叫卖。

路上行人成群结队,虽不如前半夜热闹,但也比平时强。

“小哥,你有多少只花灯?”陈舞阳停下脚步,在一个花灯摊停下。

“公子,今晚虽然生意好,但我娘做了很多花灯,剩下不少呢,您要是买的多,可以便宜点。”

卖花灯的也就十五六岁。

陈舞阳估摸着有十几只花灯。

“本公子都买了,你能帮忙送一趟货吗?”

卖花灯小哥显然没想到,后半夜了竟碰上个大主顾:“能的能的。”

陈舞阳从怀里摸出块银子,丢给他:“送去鼓楼旁侧的尹家别院。”

“哪个尹家?”

卖花灯小哥纳闷。

“可知尹辉?”陈舞阳笑道。

卖花灯小哥吓了一跳:“可是含山公主的长孙尹辉?”

“你个卖花灯的小哥,竟知道含山公主?”

含山公主,是太祖皇帝第十四女,至今还活着呢。

嫁给了尹清。

和尹清生了两个儿子,尹勋和尹玉,长子尹勋娶了上一任魏国公徐钦的幼女。

尹勋和徐氏,生的孩子,就是尹辉。

是含山公主的嫡长孙,也是当代魏国公徐承宗的亲外甥。

就凭这个身份,都能在南直隶横着走。

“这、这花灯是送给尹府的?”

卖花灯小哥明显局促不安:“人家高门大户的,能看上咱做的小玩意儿吗?”

“公子,这生意小的不做了,不做了。”

他把银锭还给陈舞阳。

尹家可霸道,他可不敢做尹家的生意,万一鸡飞蛋打,得不偿失。

“罢了,你不送也可,把这装货的小车按市场价卖给本公子,本公子亲自去送。”

好说歹说,卖花灯小哥才答应。

陈舞阳这身打扮,根本不能推车。

就花钱雇卖花灯小哥帮忙运送。

“不敢收钱,不敢收钱了,已经收的够多了。”卖花灯小哥坚决不要钱。

路上,却打探陈舞阳和尹家什么关系。

陈舞阳打量那小哥几眼,笑道:“瞧你这干活的麻利劲儿,不是推车卖货的吧?”

卖花灯小哥脸色微变:“在下家中贫困,娘亲糊的花灯,在下出来售卖,赚点零用钱,补贴家用。”

“母亲希望在下能继续读书,但家里太穷了,还是负担不起读书的钱,在下就想着不读了。”

陈舞阳笑而不语。

能说出含山公主的人,可不是市井卖货郎。

到了尹辉别院。

尹家家大业大,作为尹家的长孙,尹辉自己就有几座别院,这是很显赫的一座。

尹辉昨晚上招了很多扬州瘦马,搭台唱戏,唱的是京中传出来的新曲。

教坊司的各种小曲、小调,得到全国权贵的青睐。

又花钱在鼓楼上放烟花。

足足放了两个时辰,聚拢了海量的人,谁不知道尹家孙少爷尹辉呀。

尹家财力大得惊人。

陈舞阳敲门。

等了半天,一个角门裂开一条缝,家奴探出头,语气凶横问了句谁呀?

“尹公子的朋友,送礼来了。”

门房推开门缝,挑着灯笼看,却看到一车花灯。

因为距离远,看不清花灯的样式。

陈舞阳却借机挤了进去。

门房阻拦不及,陈舞阳已经进去了,门房立刻拽住他的衣服,往外赶。

“别拽,拽坏了本公子的衣服,尹辉赔不起!”陈舞阳指着他怒喝。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直呼公子姓名?”门房急了。

“切,尹辉见着本公子也得叫一声哥,你懂个屁,快点领路,带本公子去找尹辉!”

陈舞阳穷横穷横的,直接往里面走,一边走还嚷嚷:“尹辉你个龟儿子,快给老子出来!”

“你别吵,小的带你去找公子,别喊了,大半夜的都睡下了!”

门房被陈舞阳的冲劲儿吓到了。

以为陈舞阳真是尹辉的朋友呢。

关键也拦不住啊。

外面的卖花灯小哥完全看傻了,用这办法也能混进达官显贵的府中?我是不是也能试试?

“现在知道怕了?”

陈舞阳心眼小,睚眦必报:“都说了,尹辉见到本公子也得叫哥,你个破门房,得管本公子叫什么啊?”

“爷,叫爷还不行吗?”

“您别喊了,都睡觉了。”

“把公子吵醒了,小的也得吃瓜落儿!”

门房惊恐。

引领着陈舞阳往正房走去。

别院占地面积非常大,穿过一道又一道长廊,若无人引领着,陈舞阳直接都能走丢。

路上门房还盘问他,陈舞阳一如既往的豪横,张嘴就骂他。

有家丁被惊醒,过来质问,也被陈舞阳给骂走了。

毕竟没人想到,在南京,敢有人触尹家虎须?

好不容易走到了后院。

卧室里,玉体横陈,横七竖八,不堪入目,还特别想看。

尹辉睡在最中间。

这些都是南浙青楼里的头牌、花魁,都是普通人可望不可即的存在,连打茶围的机会都没有。

可她们却只能集体伺候尹辉。

事后尹辉都不记得她们谁是谁。

在尹辉眼里,这些人都是那些商贾给他们培养出来的玩物。

想玩的时候玩,想扔的时候扔掉。

尹辉睡得正香。

“他是谁?”门口长随问门房。

“说是公子的朋友。”

长随破口大骂:“你脑子有病啊?”

“公子有这样的朋友吗?”

“抓紧赶出去,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