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撒欢儿地抢,放肆地杀!快让老子在血里撒点野!(2 / 4)

作品:《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人直接杀了,不必询问!”

“你敢不敢去?”

这个孟州可是个狠人,袭父职盖州卫,他好好的卫所兵不当,隔三差五就越过边境去杀女真人,气得女真部落经常劫掠盖州,盖州上下哭笑不得。

盖州指挥使干脆把孟州革职,当时锦衣卫指挥使马顺,听说孟州此人,就把他招入锦衣卫。

不想孟州是个真刺头儿,好勇斗狠,残暴嗜杀,在京中天天惹事,连马顺都压不住了,干脆把他踢来东厂。

那时东厂已经废了,孟州来了也被闲置。

舒良接掌东厂后,专门提拔刺头儿,四十多岁的孟州迎来了事业第三春。

“敢问厂公,可否杀人?”

孟州笑时,脸上的两道伤疤狰狞起来,听说是他杀女真人时留下的,他身上的伤疤更多,他以伤疤自傲,去勾栏瓦舍总吹嘘这身伤疤。

“杀绝,一个不留。”

舒良把孟州放出去,就是让孟州去扛雷。

等今晚抢完了,京中权贵必然去和皇爷哭诉,若皇爷顶不住压力,必然把所抢的原方不动还回去,顺便把孟州推出去顶罪;若顶住了,他孟州可就扶摇直上了。

“标下敢去!”

孟州露出恶笑,如饿虎出笼:“兄弟们,跟老子走!杀人去!”

东厂番子不是亡命徒,没人愿意跟他去找死。

“娘的,一点都不痛快!”

孟州吐了口吐沫:“跟老子走的,多给一成,敢不敢!厂公答应的!”

钱财动人心啊。

有番子陆陆续续跟着孟州走。

舒良并不在意,他压根就没把当铺算进去,无非临时起意,拿多少都是赚的。

再说了,抢当铺,不为钱,为了报仇,敢碰皇爷用的御物,全都该死!

皇爷是天下人的主子,天下间最尊贵的人,他老人家用的东西,你们敢碰?碰之必死!

孟州率领七八十个为钱不要命的好汉。

“东厂行事,所有人退避!”

孟州下马,冲入一家当铺之中。

当铺已经被抄了,七八十个家丁已经把当铺中的东西打包装箱,估摸着有三四十箱的样子。

一个贵公子打扮的少年人手里捧着汤婆子,端坐椅子上,神情自得。

而当铺的掌柜、文书、打手等都跪在地上。

见孟州进来,贵公子冷笑:“臭番子,滚,别碍着本少爷的眼!”

孟州懒得看他,指着搬运箱子的家丁:“放下!都给老子放下!”

那些家丁根本不把孟州当回事。

四个家丁搬一个箱子,可知东西多重。

“他娘的!”

孟州笑了,拍了拍一个家丁肩膀,那家丁骂了他一句,忽然身体一抽,肚子有血流出来。

噗!

孟州抽出刀刃,肠子顺着刀淌了一地。

嘭的一声,箱子砸在地上。

孟州举刀就劈,趁着一个家丁没回过神,直接把他的脑袋削下来。

然后反手一刀劈在对面家丁的面门上。

鲜血溅了孟州一脸,孟州咧嘴而笑,舌头伸出来腆腆鲜血,勾进嘴里,吧嗒吧嗒嘴,哈哈怪笑:“这他娘的才是老子想要的生活!”

说着,又一刀,直接把那个劈面门的家丁劈翻。

他翻身坐在木箱子上,得意大笑,大呼痛快。

四个家丁,转瞬被弄死三个。

那贵公子再也无法淡定了,惊慌地站起来,指着孟州:“杀、杀了他!”

家丁们才后知后觉,抽刀围住孟州。

孟州坐在木箱子上,抽抽鼻子,很享受血腥味:“他娘的,谁敢动老子?老子是东厂侦察校尉!杀老子就是造反!”

他举起腰牌,放在木箱子上。

然后跳下木箱。

家丁们懦懦不敢动手,这身行头的确是东厂的人,他们真不敢杀人,本以为孟州杀三个,这事就过去了。

可是,孟州刚走两步,忽然举刀,狠狠劈在一个家丁的脑门上。

刀刃嵌在头骨上,孟州没抽出来。

一脚踹飞那家丁,随后搂着后面的一个家丁,劈手夺刀,一刀攮在他肚子上。

转瞬又杀了两个!

“动、动手,杀了他!”贵公子高呼。

“你们敢造反?啊?”

孟州把脑袋顶在一个家丁的刀前,指着他:“来啊,杀老子啊,杀了老子,你们九族都得死!”

那家丁惊恐地看了眼贵公子,转瞬惨叫一声。

一颗大好的头颅飞了出去,未散的瞳孔还能看见孟州猖狂的笑脸。

“杀了他!”

有家丁怒吼,因为孟州欺人太甚,若不杀孟州,以孟州的疯魔,也会杀光他们。

“他娘的,这帮人造反了!兄弟们,冲进来干死他娘的!”孟州嘶吼。

嘶吼之间,已经有十几个家丁持刀劈了过来。

孟州闷哼一声,中了一刀。

暗骂东厂番子都是怂蛋,这么半天还不冲进来杀人,怕个鸟啊。

他身上见血,反而激发了他的凶性。

冒着刀刃,用最快的速度往那贵公子方向冲。

“拦住他,拦……”

贵公子话说一半,一股滚烫的鲜血喷了他一脸。

他一袭白色锦袍染满鲜血,甚至有血涌入他的嘴巴里,腥咸的味道令人作呕。

下一瞬,他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

“都他娘的别动,谁敢动,老子就从他身上卸零件!”孟州满身都是血,有自己的,有别人的。

但他满脸兴奋,这才是爷们该过的日子!痛快!

“别、别动!”贵公子吓坏了,他都没看清楚,孟州是怎么穿过两道人墙,跑到他面前的,难道会妖法?

却没看到,孟州中了几刀。

家丁们不敢妄动,这位少爷可是家里的宝贝啊,伤不得啊。

“七八年不杀人了,身体生锈了。”孟州朝着贵公子咧嘴笑了。

当铺里乌漆嘛黑的,靠火烛照明,孟州这才看清楚孟州的脸,差点吓得背过气去。

这张脸有两道大伤疤,一条从额头到下巴颏,嘴巴都被划开了;

另一条在右脸上,伤疤不长,但深可见骨,几乎能看见孟州的牙齿。

“好、好汉,你要干什么?”

贵公子哆哆嗦嗦道:“好汉,咱俩聊聊,不就是钱吗?在下不要了,在下是抚宁伯朱永的二儿子,叫朱愷,这些钱就送给好汉,当交个朋友了,行不行?”

“老子是侦察校尉,是官儿!不是他娘的绿林好汉!”

孟州冷哼:“抚宁伯算个鸟,老子连听都没听过,京中权贵多如狗,挫鸟抚宁伯给老子提鞋都不配!怎么,你他娘的造反,想跟老子套近乎,求陛下饶了你是不?别他娘的做梦了!”

“摆平了,都他娘的进来吧,一帮瓜怂!”孟州瞧不起东厂番子,这些人抢钱还成,让他们干点正事,趁早算了吧。

东厂番子才涌进来,看见孟州控制住局面,便开始霸占箱子。

“他娘的,抢个屁,把这些人都杀了!傻鸟!”孟州气得不行,难怪厂公瞧不上这些货,若他做厂公,全都杀之了事。

“别、别杀人……啊!”

朱愷陡然惨叫。

孟州一刀劈在他身上,想剁他一条胳膊下来的,结果刀子不快,劈了两刀都剁不下来。

“他娘的,你家的家丁真不上心,上战场刀子都不磨,害得你遭三遍罪,这可赖不得老子手艺不行!”

孟州嘟嘟囔囔的。

朱愷趴在地上惨叫,哀求孟州,呼喊家丁救他。

但他那些家丁如羔羊般,被东厂番子砍杀。

“躺好喽,别用手挡着,老子剁错了,把你手剁下来,可不当事啊,还得把你这条胳膊卸下来!”

孟州踩着朱愷,又劈了一刀。

刀刃崩了,还没剁下来。

“他娘的!这破刀!”

孟州扔了这刀,从地上再捡一把。

“好汉、大哥,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求你把我交给陛下吧,求求你了……啊!”

朱愷的求饶毛用没有,孟州牟足了劲,狠狠一刀,终于把他右臂剁下来了。

朱愷惨叫个不停:“为、为什么非要剁啊?啊啊!”

“他娘的,你聋了?老子刚开始怎么说的?”

孟州问他:“老子让你的人别动,他们怎么动了呢?老子一口吐沫一个钉,他们动了,老子就卸你的零件!”

朱愷狂翻白眼,东厂番子杀人家,还不让人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