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朕的姐姐真是人憎狗嫌啊!火器疑踪!如何杀陈循?(2 / 5)

作品:《大明景泰:朕就是千古仁君

何况常德是什么人?先不说守不守妇道,那是太上皇的亲姐姐,于冕娶了,岂不成了太上皇的人了吗?

他很清楚,皇帝赐婚是假,其实是故意让于冕和太上皇做切割,也是在制造他于谦和太上皇的矛盾。

“请陛下收回成命!”于谦坚决不同意。

朱祁钰坏笑,恶心死你!

“朕的姐姐真的是人憎狗嫌啊,罢了,少傅不愿意就算了。”朱祁钰淡淡道。

于谦脸色一黑,你骂于冕是狗?

常德也听到了,我是垃圾?还人憎狗嫌?真的恨死于谦了。

“司礼监的太监都到了吗?”

“都在外面候着呢!”许感回答。

“都杀了,一个不留!”朱祁钰淡淡道。

于谦眉角跳跳,看了眼陈循,陈循却隐身了,他可不敢再说话了,谨防不测啊。

“臣请陛下先别杀!”

“臣知道陛下心里有气,但还请陛下以国事为重。”

“等臣得胜归来,这些心怀叵测之徒,臣为陛下杀之!”

于谦叩拜。

朱祁钰目光阴沉,没接话,而是道:“少傅,朕欲命张永为司礼监掌印太监,可否?”

于谦脸色一僵,皇帝想用司礼监太监的命,换张永的官职。

却没等他开口,陈循居然开口:“陛下,张永已经提督锦衣卫了,若张永去司礼监,谁做锦衣卫的提督太监呢?”

话音未落。

朱祁钰提着刀就冲了过来,一刀劈下去!

“啊!”

陈循惊叫一声,胸口的衣服豁开,有鲜血渗了出来。

幸好他退得快,否则就被开膛破肚了!

“乱臣贼子,找死!”

“朕法外开恩,放你一条狗命,居然还敢说话!”

“司礼监、锦衣卫是朕的家奴!朕想任命谁就任命谁!还需和你商量不成?”

“怎么?你想入宫,去提督司礼监吗?”

“少傅,放开朕!”

朱祁钰暴怒,要不是于谦抱住他,早就一刀把陈循给劈了,气汹汹道:“少傅,把他给朕阉了,送进司礼监当掌印太监!”

陈循差点气死过去。

皇帝真的一点都不讲武德啊,明明说好的不杀他,结果说动手就动手了,幸好于谦拦着,否则他这条老命就交代这了。

本来他还不服气,但于谦冰冷地扫视他一眼,他悻悻闭嘴,跪下请罪。

“陛下勿怒,正如您所说,怎么能让罪人当司礼监掌印太监呢?”

于谦顺着朱祁钰,安抚他:“陛下想让张永做司礼监掌印太监,便依您的,锦衣卫的提督太监也由陛下任命,臣没有意见。”

啪嚓!

朱祁钰把刀丢了,对于谦的让步很满意。

“好,就让金忠提督锦衣卫。”朱祁钰舒了口气,这下司礼监和锦衣卫都抓到手里了,再苟一段日子,皇权就要回到手里了!

“微臣遵旨!”于谦领旨。

陈循自然不敢反驳,他觉得亏了呀,司礼监又回到了皇帝的手中!

“掌印太监陛下定了,秉笔太监就按顺序递补吧。”

于谦不给皇帝反驳的机会,面无表情道:“陛下今夜也疲累了,明日还要早朝,商讨出征事宜,臣这就让于冕和于康入宫,臣等请告退!”

什么?

你在逗朕?

掌印太监给了朕,秉笔太监却要递补!不还是陈循的人吗?张永去了就当一个傀儡?

于谦看似退让一步,其实是开了张空头支票!

“少傅!”朱祁钰十分不满。

“请陛下休息!”于谦跪着,一动不动。

陈循满脸欣喜,于谦这手玩的漂亮啊,给了皇帝面子,又把司礼监攥在手里……

等等,司礼监是攥在六部的手里呢?还是内阁的手里呢?

阁部之争,也很激烈。

只因于谦这个怪胎,使得六部凌驾于内阁之上,而陈循孜孜不倦的,就是要把六部驯为走狗,内阁凌驾于九天之上!

他心里暗恼,自己亲手策划的局,却被于谦摘了桃子,司礼监落到了六部手中,于谦的权势又变大了。

“臣等请陛下休息!”陈循等人齐声高呼。

陈循不管司礼监落到谁的手里,反正绝对不能落在皇帝手里!

整个西暖阁,所有人都在跪求皇帝休息。

朱祁钰眸中杀机爆射:“好,朕安枕!朕安枕!你们都是大忠臣啊!”

“谢陛下恩准!臣等告退!”于谦叩首。

出了乾清宫,陈循向于谦行礼,感谢他救命之恩。

于谦却冷森森地盯着他:“若有下次,本官先清理门户!陛下永远是陛下,不容任何人僭越!”

陈循浑身一抖,本还和于谦对视,可慢慢垂下脑袋,低声说:“是。”

“哼!”

于谦冷哼一声,大步走出了乾清宫,京营士卒随他离去。

陈循仍低眉垂首,不敢抬头,不敢说话。

他惧怕于谦,这个有泼天大功傍身的于谦,可以说是朝堂中超然存在。

看他从出现,就能为皇帝翻盘;他能为皇帝翻盘,也能压住皇帝,这就看得出来。

这个人,给朝堂上带来巨大的压力,所有人都怕他,包括皇帝!

陈循慢慢抬起头,眸中寒光一闪而过:“泼天大功,是福,也是祸啊……”

等一下,自己那些家仆,带来的弓弩真消失了?

“首辅。”萧维祯扶住他。

陈循摆摆手,浑身都是血腥臭味,被凉风一吹,气味刺鼻,身上黏糊糊难受。

“您府上那些人……”萧维祯低声道。

陈循猛地看他一眼:“想什么呢?那些都是谋逆之人,该死!他们和我陈循没有任何关系!不许胡说!”

“是是是!”萧维祯眸中光芒一闪。

陈循甩开他的手,慢慢往宫门方向走去。

心累啊,陈党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内斗不断,真得感谢皇帝,要不是他疯狂蹦跶,陈党如何会爆发出如此可怕的凝聚力?

皇帝以为横冲直撞,就能杀出一条血路,愚蠢!

王直掠过萧维祯时,冷哼了一声,萧维祯报以冷哼,两个人关系很差。

只有张軏,一直在考虑一件事,于谦是忠还是奸呢?

……

“陛下!”常德公主被唤进来,跪下行礼。

“呵呵,你可真是朕的好姐姐啊,和朕姐弟情深啊!情深到要把朕从龙椅上拉下来!”朱祁钰眸中杀机迸射,朕杀不了陈循,还杀不了你常德?

常德吓得跪在地上:“陛下息怒啊,究竟是谁进的谗言……”

“薛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