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章 国花(2 / 2)

作品:《游走在晚清的乱世理工男

“对光的第四层认知,即光是电磁波。

吕碧城捶了他一下:“你少来!”

“到了第五层,我们就会发现光速竟然是不变的。

但很快,人们对光的认知就到了第三层,即光其实是波。

店主说:“客官说得没错,这身衣服是几年前我在日本时,孙先生提议缝制的,但只是初版。”

眼前的中山装严格讲还不是后世样子,更像传统西服,只不过口袋设计上有了中山装的影子,但还有很大的日本官服、军服特征。一种有些融合了仪式感与实用感的设计思路。

不过李谕其实就是图个方便。

学生早就知道李谕在无线电设备上的巨大成就,但要说日常所见的蜡烛光、电灯光与高大上的无线电联系起来,根本难以相信。

唐国安说:“他们不日之后就会启程。”

“哎哟!”店主赶紧把李谕拉进内屋,“客官,他的名字可不要在京城随便提!”

直隶一直是北洋地盘,清廷此举多少想要渐渐破坏北洋对直隶的控制。

走出西装店,没几步,李谕突然看到了小德张的身影,他出现在了一个当铺里。

严范孙直接笑出了声:“述堂啊,你多虑了!再说,这种事挡也挡不住。”

李谕只能点到为止,因为接下来的东西太超前。

总体上,物理学对于光的认知可以分几个层次。

李谕说:“要不是我看见你店里挂着中山装,也不会讲出来。”

李谕问道:“留美的学生想必已经安排妥当?”

太监是最擅长察言观色的一群人,没有之一,小德张立刻从端方的表情和话语中知道了对方态度。

“谢我?”李谕疑惑道。

抵达京城后,李谕发现长途驾驶之下,自己的衣服忙乱中被挂了一个大口子,正好去做身西服。

小德张坦然收下:“有劳张大人挂念。”

暂别天津后,李谕与杨度一同回京,而由于女子公学次日要考试,吕碧城留在了学堂。

店主接下了这单生意,“一共50银圆,客官过几日就可以来取。”

吕碧城说:“可我这儿是女校,而来的都是男学生。”

李谕说的东西大家并没有听到过这么深入浅出的讲解,更加聚精会神,甚至不敢提问。

本来小德张还想与他们一起吃顿饭,现在没了心情,随便聊了几句就准备走。

李谕等他们安静下来后,又说道:

张勋带着端方拜会小德张,是官场上很普通的交际。

这家店民国时期就成北京城里最好的西装店,很多名流在此订做。

进入店中,李谕打量一番,突然看见角落处一身刚刚做好的西服,疑惑道:“这是中山装?”

谁能够达到更深层次,谁才能练成绝世武功。

张勋同样瞧出了端倪,暗暗记下了这个关键细节。

李谕说:“搞个联谊活动。”

但看学生们的表现,似乎听得有点蒙,毕竟连欧洲学界现在都没几个懂量子力学和相对论的。

好在如今的大学堂学生不算多,加上女子学堂,到场的不到100人。

这件事我在去年的诺贝尔奖介绍中提到过,美国的迈克尔逊教授因为光速不变试验获得了诺贝尔奖。想要解释它很困难,但如果你们能够理解,将会发现光还有更高层次的认知。

同时这东西的利润大,北洋方面尝到甜头后更是加紧推广。

李谕笑道:“第六层是说光是光子,也就是此前我写文介绍过的爱因斯坦的光电效应论文。至于第七层,是说光既是波又是粒子,具有波粒二象性。但这些理论已经非常艰深,很难一言两语再讲清楚。”

李谕笑道:“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卷烟价格比大烟便宜一大截,而且吸食方便、味道更没有大烟那么难闻,所以推广得比想象中还要快。

结束演讲后,严范孙甚至迫不及待追问:“光这个东西,现在还没有研究透?还有多少层?你就先告诉我吧,我可不懂物理学。”

但端方知道想要渗透北洋难上加难,所以做得不是很顺心。

“我们从一个最典型的例子讲讲物理学的发展吧,就是稀松平常到你们都几乎意识不到的一样东西:光。

从第四层开始,便触摸到了最前沿的理论。

李谕想了想,转而给他们用通俗的语言重新讲道:

“终点站浦口,然后直接去上海。”唐国安说。

李谕不好拒绝,进屋后说:“德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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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车的还有唐国安。

他在讲演结束时说:“中国没有死,她只是睡着了,她终将会醒来并注定会骄傲地屹立于世界!”

三年后大清就没了。

端方却觉得无所谓,反正太监不可干政,如今掌权的是摄政王,所以端方压根瞧不上隆裕太后身边的太监小德张。

但我今天暂且卖个关子,等你们将来稍有所成后,再行解释。”

前三层算是较为经典的理论,理解起来并不难,而这其实只是刚开始。”

大名鼎鼎的杨氏双缝干涉实验相关的设备,我看几年前北洋大学堂就购置了,所以你们不会陌生。

小德张做了几年太监,人机灵了很多,眼神扫了一圈便发现了李谕,招呼道:“原来是帝师,快请进!”

实际上我们能看见的光,仅仅占了电磁波中极小的频段。

李谕夫妇受邀成了首批乘客,乘车前往南京浦口。

“我们倒是同行,”李谕说,“校长去上海做什么?”

通过粒子说,牛顿解释了为什么光会发生反射、折射等现象。

50多大洋只买一身衣服,这就是晚清民国的物价。当然了,这套西服还包含领带、领结、内衬马甲、腰带等。

真是令人唏嘘,70年前正好是虎门销烟,还因此打了鸦片战争。而第一次禁烟大会举办地又是中国。

对清廷来说,鸦片实在是一个超级耻辱的烙印,洋人甚至嘲笑漫山遍野的罂粟花是大清国花。

反正西方列强已经通过倾销鸦片赚得盆满钵满,转做其他生意,正好想借万国禁烟大会洗白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