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面，一方面是天地，另一方面是人。”

楚轩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他展示出了几张图像，清晰地描绘出怪兽血液的污染和核弹的毁灭景象：“对先驱者的位面来说，这不过是无害之物，而对我们这个世界，却如同剧毒般致命。怪兽的血液对先驱者毫无影响，却给地球环境带来了灾难性的污染。人类为了对抗它们，不得不使用核武，而那样的破坏，对这个本就虚弱的位面来说无异于雪上加霜。”

“位面的晋升不分好坏，它将放大现状，美好的将变得更加美好，而糟糕的将变得更糟。到那个时候，这个世界上究竟有多少人能够适应新的环境，还是一个未知数。”

“也就是说，这些污染也会被加深。”杨云明白了楚轩的意思，关于核战后的废土电影在他的脑海中迅速划过：“也许人类会变成适应这种污染的物种，也许会变异为另一种崭新的生物……但无论如何，这都会导致很大一部分的人类死去？”

“人类的科技水准和位面的晋升成功与否，有着最为直接的关联，这是一种气运之间的共振，双方是互补，而不是对立。”

楚轩说出了自己的答案：“但现在这个位面的人类，正处于一种精神上的阵痛期……他们不仅心态上没有做好即将迎来巨变的准备，而以他们的科技，也无法去解决污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