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柽道:“你们二人只能活一个,谁先开口回复本将的问话,谁就能活,晚开口的哪怕说得再多,我也不会饶他性命。”

两人闻言依旧咬牙硬挺,并不出声。

赵柽笑了笑:“我说的不饶他性命可不是一刀结果那么简单,我有三百六十种刑罚,全都会用在他身上,还有办法让他受尽种种大刑而不死!”

“你,你来吧……”老翁声音沙哑道:“怕你就不算好汉!”

“好汉?”赵柽冷哼:“你们西夏悲风堂中的人可算得好汉?”

“悲风堂自然全都是好汉,岂是尔等宋狗可比!”老翁眼神闪烁。

“本将在东京时曾抓过一名悲风堂的谍子,不过只上了三五种刑罚便全部招供,这就是你所谓的好汉?”赵柽轻藐地道。

“不可能,你在撒谎!”那边老妪使出浑身力气嘶喊,但立刻牵动手指动刑处的伤口,接着惨叫不止。

“那个谍子叫元超,也是元家的人,不知道你们可曾听说过。”赵柽摇了摇手上折扇,这牢内闷热,哪怕已过午夜,却依旧并不凉快。

“元超?”老翁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思索。

“后来我只动用了几种刑罚,没到半天,他就什么都招了,你二人觉得比悲风堂的人更能忍耐吗?”

“不会的,这不可能!”老翁忍着手脚钻心的疼痛,大声道:“这都是你编出来的!”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赵柽呵呵道:“不然我将那几种刑罚念叨念叨给你们听?”

他说着便开始念起当初对元超使用过的几样大刑,还未待全部讲完,老翁和老妪的脸就已经绿了。

这是人能想出来的玩意吗?这简直就是恶魔啊!

“怎么样?你俩认为能抗过几种?”赵柽笑眯眯地道:“虽然有些刑具眼下没有,不过现做就是了。”

老翁老妪皆不开口,赵柽继续道:“还是那句话,你二人只能活一个,谁先招供谁才能保住性命。”

看着两个依旧闭嘴,赵柽脸色转冷:“将签子多钉入一分!去人取来木料,当他们的面制作刑具!”

几息之后,牢内惨嚎再度响起,而过了一会儿,时迁和丁二蟹不知从哪里寻来木材,开始“叮叮当当”地造起行刑工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