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论拼杀本领,怕是这京畿禁军再练个十年八年,也追不上西军,西军的拼杀本领,都是在战场上练出来的,别说一对一,怕就是四五个京畿禁军对上一名西军,都不敢说肯定会赢。

至于胆色血气,这个在演练之中虽然看不太多,但刘锜什么眼光,数次接触下来,却是一颗心都快沉到底了。

不过好在去和殿前司的三人喝酒聊天时,听对方牢骚,说起那边禁军的德行,还远不及马步军司这里,心中才算有了点安慰。

刘锜道:“王爷,大军看似不错,却无战意杀机。”

赵柽点了点头,京畿禁军心中就从没有过打仗的念头,哪怕眼下出征在即,却个个神情轻松,好似要去游山玩水一般。

从未打过仗,未见过战场上的血与火,便是拎着耳朵训话亦是左耳进右耳出。

便是之前征王庆的两场大败也不会去想,想了就是倘若打败,如何从战场上逃命。

这几日除了操练,就是鼓舞士气,个个倒喊的雄壮,可未经战场洗礼,那喊声总有些虚假。

赵柽又看向另一旁的姚平仲:“希晏如何看?”

姚平仲眨了眨眼,道:“王爷,吓唬人倒是够了,但凡给我五千西军骑兵,前面这七万人我能一日下来杀他十几个对穿!”

赵柽眯眼道:“若是给你前面的五千人呢?”

姚平仲想了想:“属下虽然没看过王庆军队,但想来不过是草寇流民,一对一冲杀又怎会败?将是军心,之前的大败定是将不行,若是给属下前面五千兵,至少打同等的王庆贼军不成问题!”

赵柽瞅他一眼,道:“大言不惭,到时就给你五千兵,看伱如何取胜!”

姚平仲咧嘴道:“那王爷可要给我记大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