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也跟了出来，嘴里小声咕哝，“老板已经走了，都没跟我说一声，他不会是真的生气了吧？”

姜霖瞥他一眼，跟着又叹了一口气，“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两人在包间门口站了一下，又被人拉进包间去了。

......

顾念被傅言枭半搂着走出酒吧，跟覃潭和陆清寒挥手道别后，两人往自己的车走去。

傅言枭一只手揽住顾念的腰，一只手拢了拢她的衣服，关心的问：“困不困？”

顾念这会儿正好打了个哈欠，眼睛有些酸涩，眼眶泛红。她点了一下头，“有点儿困了。”

往常这个时间点她也还没睡的，要么追剧，要么，越夜越精神。

只是不知道今天怎么的，来酒吧这么热闹的地方，居然还犯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