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顾念嘴角抽了抽，狐疑的看了傅言枭好一会儿，才点头，道：“好吧！去的时候再告诉你。不过，首先说好，你去到那儿，可不许板着脸，要多笑笑。”

傅言枭讶异的看向顾念，低声失笑：“我难道经常板着脸吗？”

“没有吗？”顾念咕哝道：“你长相太严肃了，不笑的时候看起来就是板着脸很不高兴的样子。不信你问问你的保镖，或者你的几位助理！”

“哦。”傅言枭满不在意的应了一声，低头继续喝粥，顿了顿，又抬眼看向顾念，道：“我在你面前没有板着脸吧？”

“啊？”顾念有些没反应过来，呆了呆，摇头，又点头。

“又摇头，又点头？”傅言枭微蹙了一下眉，问：“是什么意思？”

顾念偷偷觑了他一眼，见他此时和颜悦色，昨晚上在书房里的冷酷淡漠一丝也看不到了，犹豫了一下，才低声道：“平时你在外面都是板着脸的，表情严肃的居多，不过跟我相处时，笑脸多些。不过……”

“嗯？”傅言枭放下勺子，坐直了身子看向顾念，好奇的的问：“不过什么？”

“昨晚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就对我没笑脸了，还很不耐烦，甚至还有些冷漠，仿佛看都不想多看我一眼……”顾念不敢直视他的眼，低着头，双手紧张的绞在一起，声音低的跟蚊子叫，“你昨晚那副摸样，很吓人。”

傅言枭目光深邃的看着顾念低垂的脑袋，突然伸手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迫使她面对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