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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决赛弃权(1 / 2)

作品:《山海收藏师

万万没想到,到了最后这决定性的一天,参赛的鸟却消失了一只。

“关君别急,我这就进城找我姐姐一起去帮你找太平鸟。”张月想了一下,马上做出了行动。

“谢,谢谢。”关君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那麻烦你们了,我让关君先准备带着凡儿去赛场。”关凝替他回答了。

不容迟疑,张月也没多想,赶紧朝着县城奔去。在路上,他想起来还有一个人或许能帮上他的忙。

于是他一边跑,一边把左手按在腰间的酸与上。

“婳迪!能听见我说话吗?”张月急切地问着。

“能,怎么了?这么着急。”

“大事不好了,今天是百鸟大赛的决赛,但是关君的那只太平鸟丢了!你有什么线索吗,你是不是昨晚应该能感觉到有别人的气息来到关君家里了?”

“什么?可是我昨晚什么都没感觉到,我在这边并不用睡觉,你们每个人的生气我都没感觉到有任何变化,而且太平鸟的气息一晚没有变化,怎么会被偷了?刚刚我还感觉到了呢?”

“你看到太平鸟的气息还留在屋子里?”张月觉得这好像不是一个小偷那么简单。

“对啊,就在那面墙一旁,和凡儿的生命力一样旺盛,我看得真真切切,绝不会有错。”婳迪语气之坚定让张月不得不信。

一句脏话骂出,张月变得心急如焚:“要是刚才在屋子里时候问问你就好了。鸟没了但是生命力仍在原位,那是不是意味着……现在已经跑出去这么远了,回去太浪费时间了,你能不能自己回去确认一下,然后我先去找文文姐?”

“没问题,我确认完会去找你们的。”婳迪说完这句话便再感觉不到她的生命力了。

抓紧赶路的张月颇有些紧张,甚至都使用出了山神之力,强化了他的身体,这样缩短了赶路的时间。

到了张文住处,说明了事情原委之后,张月急忙询问张文怎么应对。

“别心急,这么看来也许就是昨天那个大叔报复心理突发,把鸟又偷回去了,咱们等婳迪来了之后直接先去找那个人再说。”果然还是张文比较冷静。

等了片刻,婳迪的身影穿墙而入,她张口便说:“不太正常,我刚刚回去看了一眼,并没有太平鸟的生命力,明明昨晚我还看得到它!”

“这可奇怪了,那这鸟是怎么凭空消失了呢?”张月实在是搞不清楚其中的原因。

但最要紧的事是先把鸟找回来。

“可能是奇术。”张文推测道,“有一类奇术叫做生命奇术,是专门针对生命力的奇术,施展这种奇术,拟造一只小鸟的生命力应该不成问题。但究竟是谁能把自己的生气完全隐藏起来,骗得过身处那边世界的婳迪。”

“我懂了,这人一定知道我是收藏师,不然他也不会这样的手段。如果只是偷平常人的东西谁会闹这么复杂?而且这人跑到城外郊区来,在那么一间不起眼的房子里偷东西,这人绝对是有特殊目的!”张月一下子就想明白了这些事。

“可是赛场闹事那天,台下那么多观众,任何一个人都有可能是这样的大师,而且关凝似乎曾经有些名声,稍微打听一下也能知道他们家住在哪里。”张文继续推测着,“这下就有些难办了,可能不是那个大叔干的。”

“那也不能放过,咱们先去看一看吧。”婳迪说道。

这样,张月姐弟二人带上婳迪,打听着找到了那个人的住处,毕竟那天赛场一闹,坊间都传开了那个大叔和关君的事儿,很多人都知道了那个大叔。

张月来到门前直接砰砰砰地敲门,就好像要砸开它一样。

“是县衙的人吗?来了来了!”一个同样有些急切地中年女子的声音从门里传来,同时门也被打开了。

“你们是谁?”一个中年妇女充满疑问地问道,看起来这人可能是那位大叔的妻子。

“我们是谁?你应该问问这家的小偷我们是谁!”张月急不可耐地说道。

“小偷?我们家才没有小偷!我丈夫昨天就失踪了,哪里有什么小偷!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不是县衙找来帮忙找人的人吗?”那个妇女脸上带着疲惫,看样子她说的可能是实话,毕竟丈夫丢了谁会不着急呢。

“你丈夫失踪了?”张文反问到,“月月你别老这么着急,先把事情问清楚再说。”

“你们先说你们是谁?”

张文和颜悦色地回答道:“我们是县衙雇来帮着找人的,您能不能给我们说说怎么回事儿,我们有些线索也好找。”

“那这男的一开门就说我们家有小偷,谁是小偷?他脾气怎么这么差?”那妇女不依不饶地指责着张月。

“快道歉!对不起这是我弟弟,不知道瞎说什么呢,您别介意。他的意思大概是您丈夫失踪或许和最近县里出现的小偷有关。”张文笑着回答着,一边还按着张月的脑袋给人家鞠躬道歉。

张月硬挺着腰,但他没想到他姐姐力气那么大,只得鞠了一躬赔礼道歉:“对不起我心急了。是这样的,大概和小偷有关我才那么说的。”

“小偷?这么一说,你是不是长得有点儿像……像谁来着?好像在哪见过你这张脸。”

“没有和谁像。”张月马上意识到,虽然那通缉令画的丑,但基本特征可能还是有的,“您赶紧说说您丈夫的事儿吧,我们好替您调查。”

“好吧。我丈夫前天参加完比赛还好好的,但是前天晚上突然变得坐立不安。你们大概也知道,赛场上发生了那种丢人的事儿,我还以为他就是心里不舒坦呢,安慰了几句我就先去睡了。但后来迷迷糊糊的感觉他一直没上床,而我也不确定。昨天醒来,我才发现,满屋子都找不到他,等了一天,打听了邻居街坊们,谁也不知道他死哪去了,我这才在昨晚找了县衙。”那妇女一边说一边变得又气愤又焦虑,都有些感染到张月两人了。